我停下脚步,说:“我爸爸现在生命垂危,如果我们沈家有起死回生药,我早就给我爸爸用了!我真的完全不知道,甚至听都没听说过什么起死回生药!”
周不闻说:“我相信你!”
我说:“那个疯老头明显就是病入膏肓,因为贪生怕死,偏执地追逐一个虚妄的幻想,难道你要一直跟着他一起发疯吗?”
我刻意地用了贬义称呼去叫周老头,观察着周不闻的反应,周不闻却依旧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没有任何不悦,显然对周老头没有什么感情。
周不闻说:“我是不相信,但是,爷爷说的话也不是全无道理。你怎么解释你高祖爷爷非同寻常的水性,还有藏在铜镜里的海图?”
“我高祖爷爷的水性谁都没有真正见过,也许只是因为他运气好,又的确水性好,采到了别人没有采到的珍珠就被人夸大其词了。至于藏在铜镜里的海图,也许是机缘巧合,高祖爷爷从哪个达官显贵那里得来的,不敢说真话,假托鱼神赏赐……”
我正在努力地说服周不闻,一个声音突然打断了我的话。
“你们在聊什么?”周不言脸色不悦,带着一个拿枪的大汉从船舱里走了过来。
周不闻微微一笑,坦然地说:“在聊刚才爷爷说的一些事。”
周不言脸色稍霁,“听说爷爷又不舒服了,我们去陪陪他吧!”
周不闻说:“好!”他指了指我,对那个带着枪的大汉下令:“把她带去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