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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居蓝淡淡应了声“嗯”。

我再不喜欢吃中药,也不敢嫌弃这碗药了。我捧过碗,尝了一口,立即眉头皱成了一团,实在是太苦、太难喝了!但看看吴居蓝,我一声不敢吭,憋着口气,咕咚咕咚地一口气喝完。放下碗时,只觉得嘴里又苦又涩,立即着急地找水喝。

吴居蓝站在c黄边,拿着水杯,冷眼看着我,就是不把水递给我。

我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水!”

他冷冷地说:“知道生病的滋味不好受,以后就长个记性,下次还开着窗户吹冷风吗?”

我怀疑那碗中药那么苦,是他在故意惩罚我,但什么都不敢说,乖巧地摇头,表示以后绝不再犯。

他终于把水杯递给了我,我赶紧喝了几口水,把嘴里的苦味都咽了下去。

吴居蓝说:“药有催眠作用,你觉得困了,就继续睡。”

我躺了一会儿,觉得眼皮变得越来越沉,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不过,这一次,我没有再感觉一会儿热、一会儿冷,睡得十分踏实。

睡醒了就吃饭吃药,吃完了就再睡。

第二天傍晚,我再次醒来时,除了身子还有点酸软、嗓子还有点不舒服外,差不多已经好了。从小到大,我都是这样,身体比大头和神医还好,很少生病,即使生病也好得很快。

我眯着眼睛,悄悄地看吴居蓝。他坐在c黄旁的藤椅上,大概觉得有些无聊,捧着一本笔记本,拿着几支铅笔,在上面涂涂抹抹。

我双手一撑,坐了起来,端起c黄头柜上的水杯,一边喝水,一边看着吴居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