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在一本书上看到过一句话“女人都是天生的戏子”,以前不能理解,现在终于懂了。每一次刻意地伤害吴居蓝,我其实比他更难受,却总能做出完全不在乎的样子。
吃过晚饭,江易盛要回家时,我拽拽他,小声地说:“帮我个忙。”
江易盛随我上楼,走进我的卧室,发现是一面窗户的窗帘杆松脱了。不是什么有技术难度的活,但必须要两个人一起拿着杆子,维持水平,才能安装好。
把窗帘杆安装好后,江易盛跳下桌子,一边把桌子推回原位,一边说:“你和吴表哥没闹矛盾吗?这点事你都不找他,偏要来找我?”
我倚在窗前,没有吭声。
江易盛苦口婆心地说:“你的亲人本就不多,我看吴表哥对你不错,人要惜福,别太作!”
我闷闷地说:“他根本不是我表哥,我和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江易盛愣了一愣,说:“难怪我总是觉得哪里有点怪,可因为认定了你们俩是兄妹,一直没有深想。你、你……”他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震惊地问:“你是不是……是不是?”
我知道他要问什么,眺望着窗外的夜色,坦白地承认了,“我喜欢他。”
江易盛叹了口气,说:“吴表哥挺好的,不过,我私心里一直希望你能喜欢大头。”
我痛苦地说:“我也希望自己能喜欢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