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尽全力推开孟勳的一瞬间,电梯的门也开了。
我正考虑要不要给孟勳一个耳光,周身被一种极度的寒冷包围。
我愣愣地转头……
韩濯晨站在电梯外……
他看着我,只是看着……
他的每一下呼吸都拖得很长,黑眸周围弥散着红色的血丝,他的手指握紧,紧的可以看见毫无血色的指骨……
我被吓得血液凝固,思维冻结,连自己刚被非礼的耻ru都忘记得一干二净。
看情况他是要冲进来把孟勳和我毒打一顿,以泄心头之恨。
作为我合法的老公,他绝对有这个立场,有这个权利。
我安静地等着他的怒火爆发,把我炸得体无完肤。
可他没有动,站在原地如同一个完美的雕像……
他的爱早已消逝得如此彻底。
我深深呼吸,自嘲地笑笑,走出电梯,经过他身侧时,他伸出手,握住我垂在身侧的手。
十根手指的骨骼都纠结在一起,痛从手指遍及全身的血液,一阵阵的麻痹刺激着我心口的神经,我能感受到,那是我的心痛,也是他的心痛。
我没有抽出手,也不想他放手,在一次次的猜忌和疏远之后,这样的牵手,这样的痛楚,才真实的表达出彼此的眷恋……
我甚至觉得两年的分离,没有让爱减退分毫,只让思念深入骨髓。
“你昨天的要求……”他放开手,有些沙哑的声音在我边回荡:“我同意!”
我眼睛是干涩的,喉咙也是干涩的。
我努力想说点什么,解释一下,或者反驳一下,可是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如果他打我,我可以会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