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他进来吧。”
保安出去的时候,我明显看见他松了口气,暗自抹了一下脸上的冷汗。
也难怪他吓成这样,他刚来了两年,还没人告诉他我是韩濯晨收养的孩子。
我偷偷舔舔双唇,上面还残留着特殊的麻和痒,如果昨晚那个我可以理解成是父亲给女儿的晚安吻,今天这个……我还能自欺地是早安吻么?!
于警官还是一身肃穆的警服,不高还略有些发福的身材在那身警服的衬托下,都显得魁梧挺拔。
他一进门就从文件夹里取出一张纸,一只笔。
脸上依然是一丝不苟的庄严。
韩濯晨明显看出他来的目的,偏偏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用带着点讽刺的口气说:“难得于警官这么有空,来我家坐坐。喝杯茶?还是咖啡呢?”
“不用了。我这次来是了解一下昨天的经过,做个笔录。”
他说话的时候口气公式化得让人觉得他们根本是陌生人,表现的好像他一定会公事公办一样。
我真想试试如果我把事情如实说了,他会不会写。
连我都受不了他的装腔作势,更何况是韩濯晨,他完全不给他面子,轻蔑地笑笑:“你觉得怎么合适就怎么写吧,我无所谓!”
“你无所谓?刀疤躺在急救室,断了一只手,身上十几处粉碎性骨折,左肾严重受损,已经摘出……”
“还没死啊?命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