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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军估计对我的逻辑很是不服,拧着劲问:“那如果我恨她呢?”

我冷笑一声:“那就更应该好好学习,只有这样,你将来才能功成名就,活得比她好,把她踩到脚下去。”

杨军被我说的蒙了,傻傻地看着我,我挥了挥手:“我只是你的朋友,该尽的义务已经尽到,你要再颓废堕落,我一句废话都不会再说,反正,路要怎么走,只有自己能决定,这世上,如果不自爱,没有人会爱你!”

杨军默默沉思了很久后,忽然说:“刚开始听说你和张骏在一起时,我觉得你压力会很大,现在忽然觉得,其实张骏的压力也很大。”

我不解地问:“什么意思?‘

杨军摇摇头,望着黑漆漆的暗处发呆,脸上是不再掩饰的难过,在这个年纪,因为喜欢很纯粹,所以悲伤也很纯粹。因为这份悲伤,杨军好像突然长大了几岁,不再是一年前,我刚认识他时的没心没肺。

成长好像总是伴随着伤痛,是不是因为只有受过伤,才能结疤?当一层又一层的疤包裹在我们的心上时,我们变得不再容易受伤,也不再容易感动,也就长大了。

我和杨军在荷塘边一直听着青蛙叫,快十点时,才往回走。

第二天,杨军又开始干劲十足,嚷嚷着要超过林依然和我,林依然抿着唇笑,我说:“别说空话,放马过来。”

我们三个你追着我,我赶着你地为期中考试做准备。

我复习得很认真也很全面,连最讨厌的政治都可以倒背如流,英语我仍然没底,但根据平时做题的感觉,潜意识觉得这次应该有起色。

考试成绩的排名出来时,班主任很激动:“我有一个好消息告诉大家,全年级九个班,年级前十名,我们班就占了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