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茗坐在公交车上。
她感冒初愈,刚打完点滴回来,钟年坐在她的身边,正在细心地研究着药物说明书上的注意事项。
钟茗在不经意间朝窗外看了一眼的时候,看到了站在天桥上的裴源,他静静地站在那里,遥遥地看着远处的大海,无数的陌生人从他的身边走过,他寂静的仿佛是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了。
公交车从天桥下开过。天桥遮蔽的阴影很快过去,阳光重新照进车厢里,钟年用胳膊肘碰了碰钟茗,“姐,回去你要先把这个药吃了。”
钟茗在发呆。
钟年又碰了碰她,“姐。”
钟茗终于回过神来,她回过头看着钟年,透过车窗的阳光在钟年年轻英俊的面孔上打上明媚的光芒,宛如刚刚盛放的花朵一般,向外散发着新鲜健康的生命气息,一切都是那么欣欣向荣。
钟年打开家门,小心翼翼地扶着钟茗进屋,钟茗笑起来,“我还没有那么弱啦,不就是感冒发烧嘛。”
“你还是好好坐着吧!”钟年皱着眉头说,他让钟茗坐在沙发上,自己去倒水递给钟茗,还有几片洁白的药片,“医生说一定要按时吃药。”
“你还别说,你真有几分保姆的潜质。”
“那你要付我钱啊。”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