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真的很漫长。
在c黄上结束之后,他又把我抱进了浴室。滚烫的水滴冲刷着被激~情撞击得充血红肿的私~处,已经很痛,他却还不肯罢休,将我按在浴室的墙壁上,继续无度的索求,好像就是为了把我往“生不如死”折磨……
也不知是几点,我已昏昏睡睡不知次,他才放过我,附在我耳边说 “言言,我很想你……”
我在黑暗中望着天花板,用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答:“景漠宇,你想要的,我满足你了,我想要的呢?”
他伏在我的颈窝里,沉沉地呼吸。“他的病是不是很重?”
“骨癌晚期,还能活几个月……他自己还不知道。”
他猛然抬头,黑暗里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感觉他紧扣着我的手指在不断握紧。
“我只想他走的安心……”
他什么都没说,披了衣服走出卧室。
我太累了,躺在c黄上迷迷糊糊睡着了,清晨醒来时,我推开卧室的门,看见他站在窗边吸烟,冷风从半启的窗子吹进来,能冻死人的寒冷。
我走到窗边,关严窗,语气的温度与室内温度差不多。“我没有肺病,受得了烟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