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姐,以我的酒量,我估计十个我也喝不醉一个景漠宇。”我发自内心说。
杨颖闻言,从包里拿出一包药递给我。“这个药解酒效果不错,你先吃一片,一会儿觉得头晕,可以再吃一片。”
取了一片药含在嘴里,品尝着入口即溶的酸甜,我不禁感叹,中国人要是把这份刻苦钻研的精神放在其他药物的研制上,说不定癌症早已不是不治之症。
……
路上堵车耽误了些时间,我到包房时,景漠宇已和程总入座,正在点菜。
景漠宇以极其高雅的姿势翻着菜单,出口的菜名却让举座哗然:“红烧ròu,手撕牛ròu,辣子鸡,羊骨汤……还有,”
他看向服务生。“有酱骨头吗?ròu很多,能吸骨髓那种……”
服务生当场石化了。“这个……您稍等,我去问问后厨,看看能不能做。”
“算了,换成干炸小排吧。” 合上菜单,景漠宇轻轻扬起脸,看向正在狂擦汗的我,面子上依旧挂着万年不变的淡漠,眸光却亮了几分。
陈经理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一看那充满兴致的眼神,立刻心领神会,指着景漠宇左手边的空座招呼我,“小言,过来坐这边吧。”
“好。”我在他身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