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柏彦抿着唇,半晌后才冷冷道,“纪东岩,你话唠附体了?”
“你——”
文森那边在看完了文件后已经签了名,哈哈笑道,“纪东岩,这点你就得跟年柏彦好好学学了,江山嘛,没了再打,但美人没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话毕扬了扬手中文件,“瞧见了吗,这才是做大事的人。”
年柏彦的神情冷凝寒淡。
纪东岩呆愣愣地看着文森手里晃动着的文件,呐呐说,“完了完了,年柏彦,你现在真成穷光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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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非,又是另一番的光景。
年氏新投来的钻矿,正在如火如荼地开发,工人们大多数都是本地人,有着黝黑的皮肤和使不完的力气。正值大中午,阳光正烈,悬在头顶上烧得人头发丝都要冒油。
有下矿的黑人,还有肩挑矿石的黑人,他们赤裸着上半身,汗水顺着结实的脊梁骨滑落下来,又被阳光照得油光锃亮。
钻矿开采的情况很理想,而且钻石的质量很高,这完全要源于年柏彦当初的英明决断。
自从年柏彦离开南非后,这里就一直由许桐打理,其实她顶多就是照看,没有太多烦七烦八的事,这个钻矿的开发程序已经上了轨道,就算她不在这儿也不会出太大问题,但相比北京的纷杂,许桐更喜欢待在南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