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此,年氏没有给外界肯定答案。
素叶依旧忙碌,只不过比起刚接手联众时,现在的她不显得那么慌乱了,这还是要归功于年柏彦的言传身教,当然,这“身教”是多重意义的,用年柏彦的话说就是,想从我身上学到东西,你得交学费吧。
年柏彦教得不亦乐乎,素叶“奉献”得心力憔悴。
每一次完事,她都像是只剩下半口气的鱼,在他的身下半死不活的,瞧着他精神抖擞的模样,她总会咬牙切齿道,“你堂堂个总裁,利用职权之便占我便宜。”
但换来的是年柏彦更厚颜无耻的“霸占”。
转眼周四,上班族们再熬一天就解放了,所以各个都像是打了鸡血似的,小懒过后一想到周末即将到来就变得兴奋。
可令素叶真正兴奋的是,藏区那边来信了。
在信息化高速发展的今天,网络节省了大家太多的时间,一封电邮便取代了漫长的书信等待,但与此同时的,又像是失去了什么似的。
所以,当素叶收到了藏区的来信后,突然明白失去了什么,那就是一份踏实,一份将信件拿在手里没事儿反复阅读的踏实。
信是孩子们集体写的,每一个字都是有心而发,有字迹工整的,有字迹歪斜的,还有的是还没学会多少字的,有的字不会写就用画的……
一封信上,花花绿绿的,让她想起了藏区的服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