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天,只等了“挺好”两个字,纪东岩差点晕过去,抓起茶几上的打火机也点了支烟,很很抽了一口,吐出,冲着年柏彦,“你这敷衍的态度会让我觉得你很没诚意啊。”
年柏彦否定,“敷衍的态度?我是说认真的。”
“我这种十分激进的方式你赞同?”
年柏彦挑眉,“为什么要反对?”
纪东岩隔着烟雾盯着他,“不像你的性格。”
“此一时彼一时。”年柏彦弹了下烟灰,“你的方式方法虽说是硬碰硬,但最直接的办法也有它的好处,这个时候的确不适合再示弱于人前。另外,文森做事方式我很了解,这次他整不死我们,下一次他不定还要绞尽脑汁想出什么阴损的招儿,以防万一,这一次我们要么不回击,要回击就彻底断了他反攻的能力。”
纪东岩就知道他不会那么便宜放过文森,勾唇浅笑,“你想怎么断了他的路?”
“作为渠道商,他有太多的空子可钻,而这些空子四大品牌商很可能是被蒙在鼓里的,他进入中国做生意,不一定每一笔都是干净的吧。现在bright的股价已经开始了晃荡,我们只要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糙就行。”
“难道你想……”纪东岩迟疑了一下。
年柏彦知道他想到了,淡淡笑着,抽了口烟,悠闲地吐出烟圈。
纪东岩将半支烟扔在了烟灰缸里,盯着他,“年柏彦你跟我说实话,文森到底怎么得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