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外界更喜欢相信他们两个有争斗的嫌疑,还是那句话,在这个财富规模积累与企业良知失衡、个人成功与心性失衡的社会,人们更喜欢看到别人的不幸。
年柏彦赶往南非时,正赶上了一场雨,许桐来接他的时候,先是问候了素叶的情况。年柏彦的回答始终一样,一切都好。许桐心细,还是从年柏彦的眼角眉梢间看出了一丝倦怠。
竞标很顺利。
这原本就是一场毫无硝烟的战场,哦不,应该说这连战场都算不上。前来参加竞标的人少之又少,偌大的竞标大厅,真正参与竞标的人屈指可数。
年柏彦没有露面,许桐也没有露面,他们两个人目标太明显,只要露面的话,文森必然知道这其中的隐情。许桐按照年柏彦的安排,找个一个依托者,以这位依托者的名义进行竞拍,这一举动没有引起文森的怀疑。
因为无论是从资料背景还是个人情况,谁人都不可能看出这个人是跟年柏彦有关的。
结果,竞标成功,以超低的价格。
合同签署时,却是许桐去的。文森因为收益太小而没心思参加合同签署会,委托了代表律师前往,所以,等他知道了签署人竟是许桐后蓦然大惊,再打电话想要阻止时合同已正式发生法律效力。
文森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劲,便派人调查,这才恍然得知上当受骗,那些所谓的专家言论不过是受人之托而已,很显然的,他这个外行人刚一踏进这条河就被淹了个半死。
一怒之下,他将电话打到了年柏彦那边。
文森打过来电话时,年柏彦正在酒店房间悠闲地喝着下午茶,电脑那边蹦出来一封信,他打开,上面写着:一叶已进行品牌注册。
他笑了。
在看到文森电话打进来时,他唇角的弧度更大。
“年柏彦,你真够狠的了!我一没抢你市场,二没杀你父母,你对我就这么赶尽杀绝?”接通电话后,文森的吼声近乎震坏手机。
年柏彦有先见之明地将手机撤离了耳边,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迅速回复了一句:thnkyou,后便阖上了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