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渊擦了头冷汗,“如果是第二种情况的话,那我都没脸面对她了。”
“叶叶说得对,有时候女人在婚后是选择自欺欺人的,只要你对她好,这比道歉更有用。”
叶渊沉重地点点头。
酒吧的音乐热闹了起来,在这样一个凌晨,这样一个阴雨天,这里却出了奇的热闹。年柏彦喝了点酒,觉得眼前的灯光很是刺眼,想来自己的年龄也不适合这里了,忍不住苦笑。转眼看向现场演奏的乐队,不禁想到曾经他跟着素叶在酒吧的时候,素叶跑上台唱了一首让他听着锥心痛的歌,他坐在下面,静静地守候。
两人选择了缄默,在嘈杂的音乐声中。
良久后,叶渊突然问他,“年柏彦,这件事要是换做是你,你会跟小叶摊牌吗?”
年柏彦扭头看他,静静地说,“不会。”
叶渊挑眉。
“摊牌只能说明无能为力,或者事迹败露,我和叶叶好不容易走到今天,所以不能因为外界的杂事毁了幸福。如果我做了,我会想办法不着痕迹解决。”年柏彦声音很淡,却很坚决,“因为,一旦摊牌,女人永远不可能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这跟信任和容忍无关,只关于人性。”
叶渊重重点头。
喝完了这杯酒,年柏彦放下杯子,拿起了车钥匙,“走吧,再晚不回去,你妹妹该把房子点了,她分分钟等着我胜利的消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