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戒指还戴在无名指上,这种感觉糟糕透了。
这种,跟另一个女人躺在c黄上,还戴着婚戒的感觉!
席溪披了件自己的衣服,在叶渊马上要离开房间的时候突如其来地说了句,“昨晚,我们做过了。”
她的嗓音轻飘飘的,却像是重锤似的砸在叶渊的后脑上。
叶渊握门把手的手滞了一下。
他僵在那儿,半晌后转头盯着席溪,语气很冷,“所以,你想怎么样?”
席溪上前,轻轻搂住他的腰,“我不想怎么样,叶渊,我从来没想过要去破坏你的家庭,只是,我还爱着你。”
叶渊的嗓音更冷了,“你最好忘了昨晚的事,因为,我不会对你负责。”
于是他就走了。
回到车里,他闷得要命,他不知道到底有没有跟席溪发生过关系,只是,席溪的话让他很烦躁不安,她不想怎样?不想怎样还能发生这么一出事?他开始痛恨自己,第一次让他觉得自己是个畜牲,是个对不起老婆孩子的畜牲!
回家之前他去了趟商场,重新买了件衬衫换上,又生怕原来的衬衫上会有香水味,便又买了酒洒在上面,在商场卫生间镜子前他又仔细查看,没有女人的抓痕,也没有女人的吻痕口红印之类的。
回到家,自然免不了被阮雪曼一顿臭骂,责备他都当爹的人了还不知收敛,把怀孕的老婆扔家里自己竟在外面快活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