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快说。”年柏彦眉头皱紧。
纪东岩清了清嗓子,“人人都爱素叶,你,我,包括丁司承。”
年柏彦白了他一眼。
纪东岩双手一摊,“我只是说事实,你现在不能把我列为情敌,我的原则很明确,等你什么时候走了或死了不在了,我才会再去追求素叶。但丁司承不同,他是她的导师,他们两个在国外又生活了很长时间,你要他放弃,那是不可能的。”
“纪东岩,你最好把话摘清楚,叶叶跟丁司承在国外只是学生导师的关系,什么叫生活了很长时间?”
“认识很长时间行了吧?我口误,我道歉。”纪东岩纠正道。
年柏彦耐着性子。
纪东岩继续道,“昨天我去诊所找丁司承,在朝阳门看见素叶了。”
年柏彦眉心一揪。
“很显然,她是去找丁司承,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犹豫着没上楼,后来她走了,我才进去。”
年柏彦若有所思。
“因为林要要的事,素叶对丁司承很有成见,但昨天她为什么想去找他?她有什么是要跟丁司承说而不能跟你这个做丈夫的人说的话?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纪东岩质问。
年柏彦的浓眉轻轻一颤。
“看得出她是有解不开的问题,自己解决不了,想去找丁司承,但又在迟疑,丁司承是她讨厌不想见的又不得不见的人,年柏彦,你之前交往的女人太少了,对女人压根就不了解。女人的心思很难捉摸的,丁司承又是着名的心理咨询师,万一他趁虚而入怎么办?又或者是,他再给素叶动点什么手脚,让她不认识你了怎么办?”
年柏彦的脸色肃了下来。
“当然,最后一句话是我瞎编的,我只是提醒你,别真让丁司承趁虚而入了。”纪东岩言归正传。
年柏彦沉默时的目光很冷,冷得像是瓦上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