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会,丁司承跟着纪东岩进了办公室,第一句话就是,“今天开盘,精石的股价离奇得很,我打电话过去,叶渊今早没坐镇精石。”
“叶渊的心思从来就没放在精石上,平时开开小差不去公司也很正常,他不是年柏彦,不是典型的工作狂。”纪东岩冷嘲热讽。
丁司承轻哼,“那你还在等什么?”
纪东岩看向他。
丁司承开口,缓慢道,“叶渊压根就不是经商的料儿,他没了年柏彦,相当于断了双脚。精石在一个断了双脚的人带领下能走多远?你不要等到精石一文不值了才想着收购。”
纪东岩轻轻勾唇,“丁司承,我看你太心急了。”
“我只是提醒你,不要忘了初衷。”
“你是在提醒我,不要忘了你的初衷吧?”
丁司承微微眯眼,“咱俩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以为你现在收手,素叶就会原谅你了?”
纪东岩刚要开口反驳,就听办公室的门“砰”地一声被推开。
然后,又是小秘书焦急到快哭的声音——
“年总、年……”
年柏彦高大的身材近乎挤了门口,他的脸色肃穆,微微眯着眼,眸底有寒光闪过,周身的冷凝感令人望而生畏。
对于他的突然到访,纪东岩也倍感奇怪,怔楞了能有个四五秒,然后示意秘书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