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司承被他瞅得全身毛发,眉头皱得更深,“你觉得我说错了吗?”
纪东岩悠闲地抽着烟,轻轻哼笑,“看来,你的目的不只是叶渊啊。”
丁司承微微眯眼。
“其实,你是想一箭双雕对吧?”纪东岩勾唇。
“你想说什么?”
“你既想弄垮叶渊,也想压死年柏彦。但你知道,最难对付的就是年柏彦,所以你才跟我合作,因为你很清楚,年柏彦没了,叶渊也就废了。”纪东岩唇角的笑意很深,“所以说,你真正要对付的,就是年柏彦。”
丁司承攥了攥拳,“你我目的都一样,这有什么好质疑的?”
“不,咱俩充其量只是出发点一样,都想挤走年柏彦,但目的绝对不一样。”纪东岩盯着丁司承,“我想击垮年柏彦,只是想要让他承认他不如我;而你呢?丁司承,你的目的跟我一样吗?”
“你想说什么?”
纪东岩探身弹了弹烟灰,不咸不淡地说,“你想报复两个男人,因为,这两个男人抢走了你在乎的两个女人。”
丁司承的唇角僵直。
“你恨叶渊,最人之常情,因为他抢走了你的未婚妻。但是,你更狠年柏彦,因为你心里一直放着素叶,你跟她在国外那么多年,许是早就把她当成是自己的女朋友了。你是个心理医生,可也犯着很多男人爱慕虚荣的毛病,其实你压根就不想结束两个女人都围绕在你身边的感觉。你一方面有了女朋友,另一方面在心里还记挂着素叶,只是你万万没想到中途会出了个年柏彦,他夺走了素叶,让你那只脚空空荡荡地没处踩。”纪东岩的笑很是诡异,“所以相比叶渊,你更狠年柏彦。”
丁司承咬紧了牙关,一字一句道,“纪东岩,你别以为能看透人心。”
“我看不透,充其量只能猜透。”纪东岩语气淡然。
丁司承狠狠道,“你压根就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