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东岩没恼,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哼笑,“你不离开精石,我们怎么谈?现在好了,你离开了那儿,咱们的谈话才能站在同一起跑线上嘛。”
“我和你话不投机。”年柏彦说完,便掐断了通话。
上了车,他的脸颊沉默。
素叶悄悄打量着他,从他平稳的侧脸看不出刚刚是谁给他打的电话,良久后说,“柏彦,你能答应我件事儿吗?”
年柏彦转头看着她。
她舔舔唇,“给我们一些清闲的时间好吗?商场上的事先不要想。”天知道,她是多么珍惜今天一天的时光啊。
年柏彦从她眼里看出了恳求,还有,一丝诚惶诚恐,心软了,良久后,点头,“好。”
☆、最怕挟天子以令诸侯
一个悠闲的周末。
素叶觉得,这两天她和年柏彦就像是冬日里依偎在干枯的树干上晒太阳的两只老鼠,生命中不需要有太多的人和事,只要,能够相互取暖,静谧的、安稳的、毫无风波的就好。
可日子总要继续,欢愉总是短暂。
就是因为知道欢愉的短暂,所以才明白这短暂的欢愉来之不易,也由此地,素叶格外珍惜。
周一,所有的新闻都活跃了起来。
在沉寂了两天后,年柏彦辞职一事就像是蛰伏已久的兽终于冲了牢笼,一时间引了不少股民们的震动,更重要的是,连同行们都在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