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卑鄙到跟她演了那么一场情真意切的戏,卑鄙到恼羞成怒将她囚困在这儿,甚至他卑鄙到令全岛的人都认定她是个神经病患者。
说到底,究竟谁才更卑鄙?
素叶不再看他。
她聪明地选择了无声无息地避开他目光的巡视,为的就是少吃点苦头。
如果再跟他的目光对下去的话,她非得痛恨得对着他破口大骂不可。
可是,对她施加暴行的男人,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只要将他激怒,他可以随时随地令她痛不欲生。
素叶还没傻到自残。
她不会求着他帮忙,也不会奢望他伸手搀扶。
如果说他是她避不开的灾难,那么,她尽量做到视而不见总行吧?
可下一秒,素叶觉得自己像是只小鸡似的被他一下子揪了起来,疼得她直皱眉头,咬住了下唇。
年柏彦低眼,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她的领口。
因为身高的关系,她胸前饱胀的风景也顺势被他尽收眼底。
是深浅不一的痕迹,青一块紫一块,有抓痕,有咬痕,还有吻痕……
年柏彦的眼底颜色浓烈了一层,他看着素叶,她全身无力得像是只兔子,仔细感受下来又会轻易察觉出她全身的颤抖。
细细小小的颤抖,应该是不受控制的。
漆黑长发显得有点凌乱,有一缕还钻进了她的胸口,与她瓷白得却布满爱痕的肌肤相配,黑的更黑,白的更白。
年柏彦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一下,他微微眯眼,这样一个素叶,一个虚弱得只能贴着他的素叶,倒是令他更有一种想去狠狠蹂躏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