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年柏彦对于她的这种反应更是怒不可遏。
干脆将她的腰托得更高。
她的翘臀只能无助地冲着他。
年柏彦咬着牙,薄唇抿成了锋利的线,眼里的寒近乎将人冰封。
他圈着她腰身的手臂往后一拉。
而他的腰身也狠狠地往前一冲。
就这样,他丝毫没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就冲进了她的身体。
素叶痛得歇斯底里地叫。
年柏彦却伸手掐住了她的喉,令她的尖叫化成了无力的呜咽。
紧扣住她手腕的大手像是钳子似的,她只觉得两只手腕之间骨头压着骨头都疼得要命。
因为她身体的干涩。
他还有大部分留在外面。
却已是涨疼的她生不如死了。
平时在她最动情的时候也轻轻央求着他在最开始时轻一点慢一点。
她早就习惯了他一开始时的温柔备至。
习惯去感受他缓慢而坚定进入时的涨热和充实。
然后,等她完全适应了,他才会像是脱了缰的野马。
可今天,年柏彦完全以最野蛮的行径来对她。
平时她就有点吃不消,更何况现在?
她的眼泪忍不住唰唰地流,泪腺像是不受控制了似的。
年柏彦没有一鼓作气的原因就是,他要更充分地让她知道,什么是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