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叶却坚持说自己被劫持了,被非法囚禁了。
对于素叶的坚持,陈姐似乎显得很无奈,她问素叶,难道你跟这幢别墅的主人不熟吗?
素叶垭口。
陈姐的语气又恢复一贯的口吻,说,先生好吃好喝地伺候着,你在这里都一个多月了也没缺胳膊少腿,又没有常年绑着你,怎么能叫劫持囚禁?
素叶反驳说自己被限制了自由。
陈姐更觉得可笑,反问,那我是不是也能说被非法囚禁了?实际上来到这里,你想像在北京似的随时随地去逛街也不可能。
素叶最后气得直接来了威胁,说不帮她报警,她会动手打人。
陈姐也不亏是老江湖,不动声色说,如果你觉得动手能解气,那我没意见。
素叶简直无语了,她没见过这种奇葩保姆,末了问了句,你觉得现在这种情况正常吗?
陈姐淡淡回答,我一辈子都在有钱人家做保姆,什么离奇的事没见过?素小姐,说实话吧,来这工作是我所有工作中最轻松的,而你,也是最好相处的。
素叶闻言恨不得跳海。
她终于明白这个陈姐的强大心理是怎么练成的了。
于是,素叶开始变得沉默了。
她知道身处这样的一个环境里,任何人都不可能去帮助她,能帮她的,就只有自己。她安静地睡觉、起c黄、吃饭、看风景,这成了她接下来打发日子的唯一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