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很简单,你现在必须得去公司了,不去也得去,否则精石就得是他年柏彦一人的了。”阮雪曼皱着眉头道。
叶渊笑了,“这怎么可能呢?是,年柏彦有股份不假,但他要吞并公司是要具备很多条件的,例如说资金,又例如说人脉。之前您有这个担心也能理解,他跟小玉结了婚,有篡权的可能,但现在他们两个人都解除了婚姻关系了,他连独吞公司的唯一机会都没了,所以您就别担心了吧。”
“那好我问你,等你爸爸干不动那天怎么办?那精石可真就是年柏彦一手遮天了,以后变成什么样谁都不知道。”
叶渊苦笑摇头,“妈,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您的思想太落后了。就算有一天我爸他真干不动了,大不了就聘请个职业经理人或职业团队进行管理呗,现在就算国外百年企业,都需要加入现代化的管理模式,否则怎么可能进步呢?”
阮雪曼瞪了他一眼,“好,我说不过你,但你记得,你是叶家长子,精石这个担子你早晚要挑起来。如果你真不想回精石上班,那我倒有个好主意。”
这话听得叶渊心里有点没底了,迟疑地看着阮雪曼。阮雪曼倒了一杯水,润了润嗓子,将声音压得更低,“你也老大不小了,我看你席叔叔家的女儿挺不错的,刚刚大学毕业,他们家跟精石一直有生意上的往来,家底也挺雄厚,哦,那个小姑娘你还见过,就是前年小玉生日宴会上她还来了,你们两个还说话来着。”
叶渊摇摇头,“没印象。”
“叫席溪的那个姑娘,长得白白净净的。”阮雪曼提醒了句。
见他还是一脸茫然没有印象,她干脆道,“算了,想不起来就别想了,我的意思是,你跟那姑娘接触一下,如果能跟席家结成亲家最好,他们家跟咱们家旗鼓相当,如果有了这门亲事在,席家的势力也会站在咱们这边,就不怕他年柏彦动什么歪门邪道的念头。”
叶渊一听头就大了,赶忙起身,“妈,我太困了,上楼睡了。”
“你这孩子,怎么一谈到你的终身大事就跑啊,我不管啊,我可安排你们见面了啊。”
“没时间。”叶渊的语气略有烦躁,三步并两步上了楼。
阮雪曼盯着叶渊的背影,气得鼓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