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素叶一路安全地被年柏宵带到了工体附近的一个酒吧。
等进了酒吧,素叶才明白年柏宵白天睡不够的原因。
这个时间酒吧还没开业,不会有客人在,也没有灯红酒绿,柔和的灯光衬得室内倒是舒适温暖。是一个上中下三层的酒吧,一层是全范围敞开无封闭的大厅,从桌椅到吧台,甚至是吧台上或悬挂或码放整齐酒杯都走订制路线,质地透明,折射出淡蓝色的光芒。
年柏宵介绍说,一层主要是供年轻人们喝酒、结交朋友、跳舞的位置,二层是散台,以两人位置和四人位置为主;三层全部都是包房,需要提前一周预定才会有位置。
三层全都是上下相通的,没有楼层的隔断,所以能看到整个酒吧的全貌。
表演台是一个高达两米多的圆形舞台,支撑起舞台的圆柱都是通透淡蓝色的,年柏宵跟素叶说,这舞台上可以升降的,安静时高高在上,热闹时可与台下的人融为一体。
舞台上有一些人在,调麦的调麦,调琴的调琴,见年柏宵来了都纷纷跟他热情地打着招呼。
素叶看在眼里,心里也明镜了,原来他晚上总来这家酒吧表演。
“让我猜猜你在乐队的角色。”她坐在高脚椅上,慢悠悠说了句。
年柏宵也似乎感了兴趣,歪头看着她,在等她的答案。
“吉他手。”她想起了他的那把吉他。
年柏宵用一副“废话”的神情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