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叶翻了下白眼,松开搂着他脖子的手臂,晃动了下手腕,“我有武功底子,不怕。”
“胡闹。”年柏彦这次真肃了神情,眉间与鼻梁间的纹路显得异常苛严和不悦,“你个绣花枕头能干什么?”
最后一句的声调明显提升,使素叶即使踌躇满志也只能闭上了嘴巴,敛下睫,眼观鼻鼻观心不去看他。
见状,良久后年柏彦叹了口气,大手轻抚她的发,似乎又恢复以往的耐性和对她的宠溺,低语,“你继续住在这儿,我的心就会始终悬着。”
素叶心中泛暖,抬眼,对着他撒起娇来,“我习惯住这儿了,再说你弟弟还在四合院呢,他看我不顺眼,我可不想跟他总是发生矛盾冲突。再说了,我在这儿住,你还能经常来,我们过二人世界挺好的。”
年柏彦听了她这番歪理邪说有点无可奈何,“叶叶,你的倔脾气又上来了。”
“所以你就退一步呗。”她笑得谄媚,双手捧住他的脸,主动给了他枚香吻,“房租我都交完一季度的了,现在走房东怎么可能退钱?”
年柏彦早就想到她这点鬼心思,直截了当道,“你损失多少我赔给你。”虽说钱是打在她手里的银行卡中,但毕竟也是给了外人。
“干嘛便宜外人?”素叶翻了下白眼,一本正经儿地看着他,“年柏彦,刚刚警方问你是不是业主的时候我不是暗示你承认嘛。”
年柏彦点头,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所以你应该清楚我多怕麻烦了吧。”素叶软软地轻舒了一口气,“要你冒充业主就是怕警方联系到虚薛阿姨,她啊现在人早就在国外了,一旦听到这个消息万一再气昏过去怎么办?当初她把房子交到我手里的时候那叫一个千叮咛万嘱咐,要我千万要好好善待这套房子,弄得像嫁了个闺女给我似的慎重。让她知道房子被盗,还不定怎么不依不饶呢,我可不想被她克扣押金。”
话音刚落,年柏彦抬手就弹了她个脑瓜崩儿,疼得她皱着鼻子惊呼,发出杀猪般凄厉的叫声。年柏彦静静地等着她叫完,才不疾不徐地说了句,“都什么时候了,满脑子还想着你那点押金。”
“我都丢了两万了,总不能再把押金也扔了吧?”素叶一想起抽屉里的钱,心都碎成了玻璃渣,拉过他的大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你摸摸,我的心都不跳了。”
年柏彦乐得趁机占她便宜,大手干脆钻进了她的衣衫,挑开了她的胸衣,却惩罚似的捏了下她娇嫩的ru尖,疼得她扬手想要捶打他。
他另只手却及时攥住了她进攻的手腕,语气稍稍沉肃,“我还养不起你吗?”这丫头真是掉钱眼里了。
☆、不纵欲都难
见年柏彦不像是开玩笑,素叶便示了软,主动磨蹭着他,低低喃语,“柏彦,这是两码事,事实上我就是喜欢这儿啊。”
年柏彦生气归生气,但也听出她对这个地方情有独钟,更知道她的倔脾气一上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沉吟片刻也只好作罢,重重拍了下她的屁股当做惩罚,她龇牙,不悦嘟嘴,“年柏彦,你有暴力倾向呀?”
“有时候我还真恨不得对你实用点暴力。”否则他就不会一天到晚地伤神,将这丫头拴在身边后他觉得白头发都钻出来了。
素叶冲着他甜甜一笑,“那你舍得吗?”
他伸手捏了她鼻头,“不舍得,所以才不想勉强你做你不喜欢的事。”话毕叹了口气,环视了下四周,“既然你不想走,我也只能帮你多添置些安全系统了,尤其是防盗门,改成指纹口令。”
素叶听着心里美滋滋的,搂紧他的脖子,“吧嗒”一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有你在身边真好,什么都不用cao心。”
年柏彦笑了,眼角眉梢微扬,沁着对她的喜爱,手指按了下她的红唇,“就是嘴甜。”
她也笑了。
接下来半小时的时间里,年柏彦又开始收拾房间,他没让素叶动手,自己倒是全权负责了,素叶闲不住,只能他走到哪儿她就跟到哪儿,后来干脆从身后搂着他一步步地蹭,像个影子似的黏在他的后背上。
年柏彦倒也没嫌烦,任由她搂着自己,他喜欢她这么贴着自己,这么依赖着自己。
拿起屏风时,素叶从他身后探过头,哭丧着脸,“我始终在怀疑这个白兰屏风是不是没找对主人,怎么一而再再而三地骨折呀。”
“是你为了省钱选了个便宜骨架。”年柏彦侧头看着她,眼神揶揄,“明天我联系一家,他家的骨架木质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