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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小瞧心理医生,至少我知道,其实你最希望是你大哥告诉了我你的行踪。”素叶也不生气,懒洋洋地抻了个懒腰,声音也懒洋洋的。

年柏霄瞪着她,神情愈发地抵触和不友善。

她却不以为然,小孩子嘛,脸皮都薄,被说中了心事难免会恼羞成怒。

果不其然,下一秒年柏霄爆发了,“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教?我大嫂?年家长媳?不要忘了,你不过是我哥的情妇,他才不会对你动真格的!”

素叶笑米米地迎上了他的愤怒,活动了下手腕,“年柏霄,英文说得挺慡快啊,又忘了我对你以武服人的滋味了?”

年柏霄一听抿紧了嘴巴,目光却冷冷盯着她,如刀子似的锋利。她看得仔细,这孩子以沉默示人时还挺像年柏彦的,活脱脱一严肃坯子。

隔了好长时间,他才cao着蹩脚的中文道,“我怕你没有,我书上看过因为,不是女人用来对抗,而是尊重的。”

素叶仔细捋了一下他想表达的意思,他大抵是想表达,他不是怕了她,而是因为他在书上看过一句话说,女人不是用来欺负的,而是用来疼爱的。

抿唇笑了笑,“虽然有些词翻译得不大准确,但孺子可教。”

“兔子可教?”年柏霄的中文听力不错,但不是说成语或文言文也能听得懂。

素叶忍不住笑出声来。

“什么?”他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