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这织锦怎么看着有点怪?
伸手摸了摸,这才发现织锦上面绘制的飞鸟儿没了身子,被扣去了大半,彻底毁了这幅壮观美景的整体性。
“这么好的酒店竟然挂副破画?”她摇头轻叹。
身后的年柏彦没吱声,保持沉默。
而素叶的手指在这个时候也轻轻一颤,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蓦地转头看着他,见他目光深渊难测,心头猛地升腾起不详的预感,良久后颤颤悠悠开口,“……不会是跟我有关吧?”
年柏彦用悲悯的目光看着她。
她只听到头嗡地一声,瞪大了双眼,“怎么可能?我……我好端端的毁画干什么呀?”
年柏彦无奈摇头,“你想要的是画里的飞鸟。”
“……不懂。”
年柏彦叹了口气,朝着她一伸手,“你过来。”
她心里开始打鼓,小心翼翼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