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以后冒失的话还是少说,尤其是在重要的客户面前。”刘经理又流汗了,不经意想起刚刚的谈话,也就是他身边这位站在的冒失手下,在谈正事的过程中突然冒出一句:年先生,您太太脾气挺怪的。
有关这位“怪”太太一直都是他手下这位经理负责,今天第一次见到虽说觉得是挺怪,但至少不能在人家丈夫面前说出来,更何况还是执行总裁重视的客人。不过年先生也挺奇怪的,在闻言这话后竟意外地笑了,淡淡地跟他们说了句:我太太的确骄纵了些,给各位添麻烦了。
看样子又是个被男人宠坏的主儿,通过手下描述,这位年太太何止是骄纵啊,简直是女人中的战斗机,伶牙俐齿的程度不亚于香港出了名的大状,从她身上完全可以体味一句至理名言:有钱家的太太都有点常人无法容忍的“小性子”。
电梯里,又是一副光景。
数字一格一格地变换,静静地,无声。
年柏彦一言不发地抱着她,从进了电梯,他就保持了沉默,脸部神情平静如水,连同他的眸,都是波澜不惊的淡泊。
电梯在上升的过程意外地没停下来过,这令在一番哭闹后终于恢复理智的素叶深感不自在,从他怀中悄悄抬眼,触目能及的是他略微绷紧的下巴,这种安静没由来地又为她制造了难以言喻的恐慌。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她也并非是一点都不了解他的。
拉出片缓。如此平静淡漠,只能说明两种情况。
要么,他是极度地不在乎,并不以为然。
要么,他是极度地生气,只是在强压着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