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怕。
至于怕什么,这几天她也一直在思考,尤其是到了晚上,当她每每躺在c黄上时就能想起窝在他怀中的滋味,是从未有过的安全、舒适,就好像,这胸膛原本就应该属于她的。
这种情绪困扰着她太久,渐渐地她终于明白,她最怕的就是一种依赖。
她怕依赖了他的胸膛。
她也怕依赖了他的气息。
她更怕依赖了他沉稳的安慰和低醇的笑。
她怕的是,这种依赖会变质,最后成了无法割舍的眷恋。
这种预感像是随时敲响的警种,令她惶惶不安,是她小瞧了年柏彦吗?他的条件着实会令女人怦然心动。他一边给着她时间一边以温柔耐性相待,他不会吝啬自己的喜欢却又不强迫她马上给出回应,他就在那儿,静静地又有时会强势地,令她手足无措。
因为她苍凉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主动想起丁司承了。
她不要这种感觉,因为,会混淆她的理智和决心。
她不知道他在等什么,是在等她心思沉定那一天还是,已然看穿了她报复叶家的心思?如果是前者,那么总有一天等待她的是场狂风暴雨,如是后者,也许她还能全身而退。
年柏彦见她目光游离,知道她又神游太虚,微微蹙眉一伸手,像是老鹰捉小鸡似的将她重新扣进怀里,她这才有了反应,不悦,“你弄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