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哪位啊,出啥事儿了?”
对方是一个陌生的女人,cao着并不熟练的中文。
“你好,我是严战先生的新任助理,他在去霍普金斯医院的途中,不幸遭遇了车祸,当场死亡……”
什么?
嘴里干涩着,艾伦出口的声音都哑了,“你说什么?怎么可能?!”
那边的女人又在叨叨着说些什么,她没有听得更清楚。只是悻悻然放下了电话,看向在旁边木然而坐的占色。只见她整个人呆在了那里,眼睛里空荡一片,嘴唇发着哆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像一个已经抽离了世界的木偶人,脸青白不均,脆弱得如同纸片儿。
艾伦急忙找了一个能停靠的地方,把车停了下来。
“占色,这事情,还没确认呢?你别不说话啊?”
没有看她,占色身体都开始微微颤抖了起来,再没有了往日的镇定和从容,行尸走ròu般颤抖着一只手,从包里翻出那一串生了锈的钥匙来。
“依,依兰……去依兰……”
“做什么?这啥钥匙啊?”艾伦讶异。
“去依兰……”
她还是只重复着这一句话,也解释不出什么来。把个艾伦本来就不够聪明的大脑整处更糊涂了。使劲儿搔了搔脑袋,她一只手扶住占色的肩膀,一只手打电话给权少皇。
“四哥,出大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