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怀着孩子,我还是不抽了。不过占色,你一定很奇怪我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吧?嗯,就是跟着孙子的时候,一个人过得太苦,也就偷偷抽上了。你不知道,孙子那个人很变态,总是喜欢折磨我,他玩高兴了,甚至还会用烟头烫我的身体。我很恨他,恨不得他去死。可是……”
嗅着烟的动作一顿,她抬起头来看向占色。
“我没有杀他。没有给他下药。占色,你相信吗?”
老实说,占色来之前不相信。
因为孙成昊与satan组织有关,那个案件的卷宗占色也有仔细看过。不管从哪一个方面来说,嫌疑人都只有杜晓仁一个,侦察过程和侦察结果看不出半点问题来。
“你不相信!你也不相信?哈哈哈,占色,亏你还想做刑警,做犯罪心理研究,哈哈哈……”杜晓仁突然大笑了起来。
由于她嗓子太哑,那笑声古里古怪,听上去让人毛骨悚然。
“没有人会相信。对,就连我自己也想不通,为什么他就被人下了兴奋剂在面碗里了?为什么呢?没有别人在……没有别人了……只有我……”
占色一直看着她。
她目光正视自己,态度坚定,没有看下或者看向旁边。可以说,此刻的杜晓仁,表情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显得真诚,几乎每一个字都说得没有迟疑。这让对人的微表情观察力特强的占色,基本可以确定她这些话是真心话。
心里一动,她手肘落在了桌面上,双手互扣。
“晓仁,你把那晚的情况再详细给我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