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难为新郎倌了!”
回到了锦山墅,占色就有点头晕眼花了。她啥事儿也没有干,由孙青扶着回了房间,一头倒在c黄上就睡下去了。整个过程噩梦不断,冷汗不断,却也一直没有醒过来。
一直睡到下午六点多权少皇回来,她还在一半睡一半醒中挣扎。
看来怀孕这活儿,还真辛苦。
也不知道她当年怀着小十三,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想到当年,她不免又想起了安东华。
从断断续续回忆起来的片段,她知道当年安东华在死前一直都在陪着她。他一直都待她极好。如果,安东华真的就是顾东川,她究竟该怎么办?
要帮他吗?
也许是有心回避,直到现在,她还没有主动问过权少皇,关于顾东川的现状。目前除了知道他还有权少皇的手里接受审理之外,其余的事儿,一概不知道。
而权少皇给她的话,也只有一句话。
“每个人都会为自己做的事,付出相应的代价。”
这个代价有多大,她不清楚,只能等待他给的结果。
脑子晕晕沉沉之间,她感觉到有一只温暖的大手在抚摸她的额头,男人熟悉好闻的气息,充斥在鼻端,带着一抹独特的温情,让她的心没由来的一暖。
半睁着眼睛,她瓮声瓮气地问。
“四哥,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