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必须的,走吧!”
占色笑着瞥他一眼,率先走在了前面。
自从经过上次的事情之后,她心里那扇门儿对严战的设防并不算太多。
实际上,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是否真心的关心,当事人的敏锐度是相当高的,尤其她还是一个学心理学的人。虽然不常与外人亲近,并不代表她不需要朋友或者来自朋友的关心。人都是群居的感情动物,人敬一尺,我敬一丈,也是常规逻辑,所以她对严战,也十分真诚。
浅眯着眼睛,严战看着她的背影,走在了身后。
“这两天儿,你还好吧?”
脊背僵硬一下,在他明显有隐喻意味儿的话里,占色有些迟疑。她不知道在权世衡这件事情上他知道了多少,也不知道对于他那个亲爹,他到底又抱着怎样的态度。
想了想,她不好过多回应。
“还好。”
“你现在保胎要紧,不管发生什么事,不该想的不要去想。”
回头瞥他一下,占色听出来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浓浓的情绪。她暂时无从分辨出那是什么,只是打趣地笑话他。
“咦,我怎么感觉你对女人怀孕还挺内行的?”
严战目光深了深,勾了下唇角,加快了脚步,走过来掺住了她的胳膊肘,似笑非笑地回敬,“怀孕的事我不懂,我只知道,在你的前面一米处有两级台阶很滑,你要是没有注意,一会儿下去,就会滚成冬瓜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