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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老爷们儿撒泼的样子,着实有些难看。

权少皇皱眉,冷冷吐出两个字。

“堵嘴!”

被人堵了嘴巴的鲁有德,很快就被拎到了地下室里。嘴里的堵塞物拿走了,可隔音效果太好,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整个人都软在了地上,一下子像苍老了十岁似的,前阵子一直挺直的腰杆子是再也直不起来了,一把鼻泣一把泪地向权少皇求着饶。事实上,人还没怎么着他,他却表现得像被人给生生割了几块ròu似的悲惨。

事情败露,他不敢想象后果,除了颤抖和装疯卖傻,不会再干别的了。

这间地下室里,其实没有他以为的那么恐怖,除了一些练功使用的武器,什么额外的东西都没有。即没有传说中的刑具,也没有什么能令人心生害怕的设施,只是一屋的空荡,空空荡荡,空荡得让他觉得阴森……

权少皇就坐在空荡荡的大空间里,那张唯一的大皮椅上。

听着鲁有德呐喊、吼叫、求饶、哭泣、赌咒发誓……他却始终没有回应。直到姓鲁的说累了,只剩下了喘气儿的份儿了,他才用一种低沉得几乎可以绞杀人脑的声音淡淡说。

“鲁有德,我问你几句话。”

“是是是……你问你问……”

鲁有德哭得十分狼狈,不要说问话,让他叫人祖宗都成。

后背紧紧抵靠在大皮椅上,权四爷凉凉地盯住他脸,声冷若冰。

“谁让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