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啊,这事儿就算了,你也别为难她们!既然系统有问题,就当成是天意好了,证明你和占小丫头,确实没有缘分啊。往后,你小子也不要再去招惹人家姑娘了,好好地跟着唐丫头带着儿子过日子吧。”
权少皇刚才冲人发火时狂鸷骇人的样子,已经收敛了起来。
他稳稳地坐在沙发上,冷冷皱着眉头,不置可否。
而占色袖手旁观了这一场变故,再看权少皇时,目光更深了几分。
等她什么时候,瞧得懂了这个男人了,或者她就可以称得上资格的心理师了。
丫真是太黑了!
一肚子的黑水儿!
“好了,事情就这么办吧!”见几个年轻人都不吱声儿,权世衡更是摆足了长辈的架子,撑着拐杖意犹未尽地说了许多一个长辈该说的话,又是劝慰,又是鼓励,又是鞭挞,那浩然正气的样子,实在让旁观者掬一声叹息。
末了,一个人表演完,他又说。
“不管怎么说,不管有没有办证儿,好歹也算夫妻一场,好聚好散也是应该的。还有,占丫头和唐丫头也是亲姐妹,往后不许再置气。今天大家都在这儿,我这个做二伯的就起个头,领着你们喝上一杯,就一笑泯恩怨了。往后见了面儿,都还是做亲戚走动,不许谁的心里再有弯弯绕绕的小性。”
这句话说得……真稀奇。
肚子里弯弯绕绕的人,不就是他自己么?
听着他像个道理模范般的演讲,占色的心里冷笑,脸上却绷得紧紧。
很快,在权世衡的吩咐下,一个侍者就端了一个托盘进来。里面除了一瓶石榴红的酒,还有五个一模一样的杯子。侍者当着众人的面儿开了封,恭敬地在杯子里一个个倒满了酒。
一时间,带着花果香的酒香,萦绕在了众人的鼻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