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严战又开口叫了她的名字,声音沙哑而沉重,还暗含着一丝警告。
“安分一点,你会很安全。”
安分?难道她还不安分吗?
没好气儿地横了过去,占色淡淡地说,“谢谢,不劳你费神了!”
严战揉了一下眉头,慢腾腾地直起身来,侧过脸来,视线锁定了她的脸,又轻轻叫了一声。
“占色。”
这一声儿,叫得与刚才不同,磁性而质感,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伤感,喊得占色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身上有点儿发毛。
“怎么了,你神经官能综合症发作?”
盯着他,严战突然伸过手来,拍了拍她的脸,无奈地叹。
“你可以践踏我的人格,但是不要怀疑我的用心!”
呵!
看着他的脸,占色真的笑了!
这真特么是一个大笑话。
她笑得不行,挑着眉头,小声说,“你且安心吧啊。我一直都很坚定,从来没有怀疑过……因为你,就是一个用心险恶的大烂人。”
一顿丰富的晚餐后,占色由杨梅带着去了卧室。
大概得到过严战的吩咐,杨梅等她洗漱好,收拾妥当之后,在问清楚她再不需要帮助之后,就默默地退了下去了。
看得出来,她确实是严战的人。
虽然她很不喜欢自己,却也不敢有半分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