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起开,我不舒服……”
权少皇对她极好,可在这事,可在这事儿上,当然没有那么听话,脑袋直往她身上拱着,嘴里含糊不清的讨好她,“媳妇儿,我衣服都脱了,我干净了!”
“……”
被他一口含住,占狈地哆嗦了一下,飞快地将他的大脑袋捧了起来,咬牙切齿。
“谁说干净了?这香味真难受!去洗干净。”
明显被嫌弃了,光着身子的权少皇在自个儿身上嗅了几下,虽然闻不出什么来,还是不得不垂头丧气地暂时放开了她的美好,在她唇上啄了一口,不情不愿地爬起来,冷哼着。
“占小幺,你没去做警犬,实在太可惜了。”
自己犯了错,还敢说她是狗?
待占色要骂他的时候,那男人已经‘赤溜’一下就钻入了卫浴间。看着他逃命般的速度,占色好气又好笑。扯了扯嘴唇,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儿来。
天知道她刚才的‘高姿态’装得有多难受。她又哪能真正舍得放开他呢?
她想,或许只是自己没有信心去打破他们过去的情感界结吧。
毕竟,还有小十三……他们还有个儿子。
她叹了一口气,深深地为自己的智商捉急起来。
怪不得都说,人的骨子里其实都有贱性。她又何尝不是呢?
他要了她,他现在还要她,她就真的不愿离开他了。或者说,离不开他了。
即便她现在知道十三的亲妈回来了,真要让她放手,能像她说得那么容易么?狗屁!只要权少皇不放弃她,她觉得自个儿绝对有拿着斧头与对方互砍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