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说得很坦然,可却不知道,那话酸得能让人掉牙齿。
权少皇心里动了动,低头,仔细盯着怀里动弹不得的小女人。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哭笑不得,抬起手来,像摸小狗仔似的使劲儿搔了一下她的脑袋。
“你是不稀罕老子,可老子就稀罕你,咋办?”
被他搔得头发乱糟糟的,占色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飞快地甩开他的手,她毛噌噌吼了一句经典。
“嗤!你爱咋办就咋办,就是别把我头型弄乱!”
我cao!
权少皇低骂一句,恨得直磨牙。
那感觉,很诡异。明明就是一件特犯难的愁事儿,结果被这傻娘们儿一吼,弄得他哭笑不得也就罢了,还搞不清楚她到底是故意装傻呢,还是真在犯傻。可不管她傻不傻,她偏偏就是唯一一个能拿捏住他七寸的女人。
在敌人的枪眼子跟前,他都不会皱下眉头,可在她跟前,他却怎么都横不起来。
末了,他使劲儿瞪着她,还是摆出一副大爷的样子,说了一句孙子的话。
“占小幺,你给老子说说,你到底稀罕我不?”
将‘爱’字转为稀罕,权四爷降低了问题的难度,终于低声问出了口。
可苦逼的问题出现了——就在他满脸严肃问话的时候,身心疲惫的占小幺姑娘,非常不厚道地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还接上了一声儿‘阿嚏’,没有听清楚他的话也就罢了,还讷讷地看着他,无所谓地打着哈欠,说了一句狠戳他心肝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