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滚粗——你懂不懂什么是羞耻?大白天穿条裤钗子到处晃……?”
冷嗤了一声儿,权少皇坦然自若地找了条浴巾擦了擦头上的水珠子,就顺势压了过来,搂着她裹得像条蚕蛹的小身板儿,一拉一带紧扣在了怀里。
“做都做了,你还怕看?”
022米阴晴不定,故障在哪?!
做都做了?
占色不过失神一秒,随即就释然了。
骨头fèng儿里都是理性的她,综合考虑后觉得可能性太小。于是,直视着男人一双邪肆的眼睛,讥诮的笑容就浮在了唇边。
“权四爷,我初步判定你的心理障碍,属于长期习惯用意y思维来缓解性压力而造成的。重病,得治。”
男人眯了眯眼,盯着她笑了。
“激将?!想再搞一次?”
说罢,徐徐靠近,一双狼性的眸子盯着她,像看着自己即将入嘴的猎物。笑容里的邪妄劲儿,在他高大身形的晕染下,夹杂着某种不安分的危险气息。
狼!抑或豹?
占色镇定的看着他,忽略掉心跳速度。
她在赌,赌她的判断是正确的。男人勾了勾唇,手指落在她的衣领口。顿了顿,突然大力一拽,那崭新的睡衣‘喇啦’一下,裂了,露出一片瓷儿般白嫩的肌肤来。
“你干嘛?”占色惊了一跳。
男人不答,再次放慢了手上的动作,一点点抚过她的脖子和锁骨,动作暧昧得她心惊ròu跳,头皮一阵阵发麻,再也绷不住了。而且,距离太近,呼吸太热,她又置身于男人的身下,对他身体正在兽化的生理反应特别的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