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丫用得着这么凶?
一对儿长翘睫毛扑闪了一下,占色挑了三分之一的面条给他,包括她不喜欢吃的ròu末。
“炸酱面都要抢,你能有点追求不?”
扫她一眼,权四爷拉过碗,一贯的答非所问,“咸么?”
“还行。”
“我问你面条咸吗?!”
“我说还行!还行,你不懂啊?耳朵生来干嘛的?”
不耐烦地瞪着她,占色咽着面条,嘴里含含糊糊地拔高声吼了回去。这些天来,她习惯了跟他斗嘴,差不多已经忘记了这个男人是会杀人会放火,啥事儿都能干得出来的王八蛋了。
按权四爷的脾气,该发火儿了吧?
没想到,他不尽没暴怒,没生气,眉梢挑开就笑了,“吃慢点。老子又不抢你的。”
一听他说老子,占色觉得这男人熟悉了。
这才是流氓四嘛,装什么绅士?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斗着嘴,吃着面,完全不自觉的就冷落和忽略了一桌子的法式大餐,还有一位漂亮的大e漂亮姐儿。
在他俩小情侣般缠斗的互动里,艾慕然神色莫测的脸上,情绪不太容易分辨。
“你们俩,还真是天生的八字不对盘儿。”
关于这一点,占色表示认同。
不过,智者顺时而谋,愚者逆时而动。她听得出来,艾所长不慡了。更清楚地知道,艾所长对权四爷的感情有多深,她今后的小鞋就会有多紧。于是,她干脆闭上嘴不再说话了,埋头‘唏里呼噜’地扒着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