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个小时,杜晓仁就坐着c黄头发着呆,手指头不停在铁架子的c黄沿上用力地抠着,都抠得一片通红了还不自知。
丫的!
她实在看不下去了,起身替她冲了一杯速融牛奶,没好气地递到她的手上,语气不免有些重:“别抠了!再抠手都该脱皮了。杜晓仁,你要真觉得不慡,我建议你直接拿把刀去把他给捅了。”
接过水,杜晓仁抬头,再低头,双手捧着杯身搓着,没有回答。
“我说你——”
“色妞!”突然打断了她的话,杜晓仁的目光火辣辣地扫过来,“咱俩是好朋友吧?”
“嗯。”其实对于朋友这个概念,占色并不十分清晰。她的朋友太有限,一个擅长于剖析人心理的姑娘,实在难得遇到一个真正的朋友。
吐了一口气,杜晓仁又拨弄一下头发,像下定了决心一般哑着嗓子,“色,你也别瞒我了,你昨晚那么晚回来,今天考试又……。算了,那些都无所谓,你比我运气好,你托对人了。我就想求你,看在咱俩姐妹一场,你能不能帮我给他说说……让我能过面试……”
什么?!
心脏骤然一缩,占色眉梢挑起:“晓仁,你啥意思……?”
“色妞,我没其他意思,我只是想……你知道我家的情况,我……只是……”
杜晓仁语无伦次的解释着,不太清楚,可占色还是听明白了。
她竟然以为她被人给潜规则了?!
“晓仁,不是你想的那样——”占色正寻思好好和她说道说道,放在c黄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转身拿起,一看到屏幕上那个象征着神秘无耻的“无”字,她本就郁气的心情,又糟糕了几分。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抻掇。
“喂,神经病。你丫差点儿害得我考不了试,你知道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