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如血。
他的面容有淡淡的阴影。
眼神是沉郁的。
“廷皓前辈……”也许是夕阳的关系,也许是他的眼神,百糙问出了她一直想问的问题,“……你会参加今年的世锦赛吗?”
廷皓转回视线,继续吃他面前已经冷掉的牛排。
“不会。”
“……你还会再恢复训练吗?”
“不会。”
“……为什么?”她怔怔地问。
用餐巾轻拭了下唇角,廷皓站起身,帮她拿起书包,笑了笑,说:
“走吧,再晚回去,若白说不定会对你展开残酷的魔鬼式训练。说起来,若白也确实出色,你这两年被他训练得进步飞速,也许周末跟婷宜的实战,她会很是吃些苦头。”
回到松柏道馆,天已经快要黑了。
月亮的淡影挂在天空,若白笔直地站在训练厅的纸门前,他抱着双臂,面无表情地看着百糙一路飞奔过来。
“吃饱了?”
他淡淡地问。
“嗯。”
她的脸有些红。
“好吃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