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大拇指放到嘴里狠狠咬了下,很疼!又拿起手机拨给麻辣烫:“麻辣烫,我在做梦吗?”
麻辣烫没好气地说:“做你母亲的春梦!”
很好,我不是做梦。我挂了电话,从左到右,从下到上地把屋子仔细打量了一遍,终于明明白白确认自己身在何方。身子团成一个球,在c黄上滚来滚去地笑。
昨天,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快乐都带着不真实,今天才真正确定一切,巨大的幸福,让人觉得连脚指头都想欢笑。
等在c黄上扑腾够了,赤着脚跑到厨房,这里摸摸,那里碰碰,好像一切都新鲜得不得了,一切都宝贝得不得了,想着这所有的一切都带着宋翊的印记,咧着嘴只知道傻笑。
盛了一碗粥,乐滋滋地喝着,如果有人问我,这一生中,什么最好吃?我一定会告诉他,电饭锅里的白粥。
吃完早饭,冲完澡,把被我折腾得乱七八糟的c黄整理好,顺手把宋翊睡过的沙发也整理了,脸贴着他用过的枕头,只觉得还有他的余温,半边脸不自禁地就烫起来,心内盈满幸福。
在宋翊家里消磨了一个早上,左右看看,已经一切都物归原样,虽然不舍,可终究不好意思赖着不走,只得打的回家。下了的士,经过天桥时,碰到常在天桥上摆摊的水果小贩,他正一面看摊子,一面用几根竹篾编东西,寒风中的手冻得通红。
“要两斤苹果。”
他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赶着给我称苹果。
“你在编花篮吗?手可真巧!”
男子忠厚老实的脸上满是不好意思:“婆姨的生日,我学着你们城里人给弄个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