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托起她,端到面前,四目相对,笑了,“你再说一遍。”

“我……”

苏暖耳朵尖儿一竖,顿时心潮澎湃,她居然会说话!

“跟你不熟。没什么好说的。”苏暖敷衍道。

现在确实不熟,最好永远也别熟。

如果注定悲剧收场,连相遇都是错。

帝辛似乎谈兴正浓,这么明显的拒绝一点也没影响到他,“你就说说孤的那首诗写得如何?”

这您可算问对人了!

——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

——写诗么?身死国灭那种!

——为你写诗,为你静止,最后拉着大家一起死!

“呃……写挺好。”

脑袋里的弹幕唰唰唰飞速闪过,苏暖辛苦地敷衍着,一边还在分心思考如何逃跑。

想着想着,脑子卡壳了。

麻木感传来时,眼前景物变得模糊,光线越来越暗。

这男人有毒!

“陛下,解药来了。”

男人低磁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入耳中,听起来有些遥远,“这药怎么用?”

“外敷在伤口上,一个时辰后毒便解了。”

感觉前腿被人抬起,力道很轻,紧接着是密密麻麻的疼,不过比刚才的麻木好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