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翘鄙视他,是你这个女人,别把我算在内。
泡泡咯咯地笑。
陆尘埃看着窗外,哼唱起来那首歌,我们纵情声色不过是以此为寄,我们坚强不过是彼此相欺……
我们每个人都是生活里的妖孽,面对艰辛所向披靡,就算晚上流再多的眼泪,天亮时一定会继续不动声色,穿梭人群。
看完演唱会陆尘埃没再去蜉蝣,回到家跟魏星沉打过电话后,很早就睡了。
那一觉竟然睡得香甜无比,没有做梦。早上起来,她神清气慡地收拾了下跟打电话说去看他们。
她打车刚到电视台门口,一个瘦弱的小姑娘已经在门口等她,她说,你是尘埃姐吗,姐让我来接你。
她点头。跟着小姑娘在广电大楼七拐八拐,拐到了一个隐秘的化妆室。
楚歌已经化好妆,在跟助理看剧本,在打电话,看到陆尘埃立刻站起身迎她。
楚歌眯着狭长的狐狸眼抬头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她了解他的德行,也没打扰他,坐一边跟叙旧。
但过了一会儿楚歌忽然走过来,摸了下她的头发面无表情地问,头发怎么剪了?
她还没回答,已经在旁边捂着胸口打趣唱,我已剪短我的发,剪短了牵挂,减一地不被爱的挣扎……
她白一眼,转身正经地问楚歌,下午录什么节目?
哦。《奶茶有约》。
《奶茶有约》的主持人什么时候到?问旁边的助理。
半个小时。助理答。
陆尘埃看了眼手表九点半,她抬起头跟说,待会儿我就得走了。还约了人谈事情。
陆尘埃你真不够意思!怪叫,还以为我们很久没见,你会对我难舍难分,都打算好让你请午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