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夕,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他妈这副性子,什么事都做得这么绝对!”杨子忍着痛近乎是咬牙切齿道,“我今天来找你,不过是因为回学校看了一下老师,想起了一些以前的回忆,我觉得咱们还可以继续做朋友……”
“是啊。”我凉凉的打断他的话,“以前的回忆很美好。但是杨子,越是去回忆以前的美好,现在我就越觉得自己可悲的惨淡。在你做了这样的事之后做朋友?”我一声冷笑,有些可悲的承认女人的脆弱:
“除非我没爱过你。”
爱过,是最致命的伤。
门的那边一阵沉默。
“所以。”我在小窗口处对着杨子竖起了中指,“滚你妹的去吧。”
上楼,开门,落锁。
没有打开房间的任何一盏灯,我熟悉的穿过小房间的客厅,把包包一扔,脱力的倒在c黄上。已经累得一根指头也不想动了。
明天可不可以翘班啊……我闭着眼,内心在不停的嘶吼:姐真受不了了!谢不停你辞了我吧,你辞了我吧!
我没想到,这一闭眼再一睁开已是大白的天了。我吓了一跳,连忙爬起来,抢过c黄头的闹钟一看,登时一个头两个大,已经八点四十五了,九点钟我与一个供应商约好要见面的!
糙糙的洗漱了一番,我一边整理着昨天根本就没有脱下过的外套,一边提着包包就往外跑,正在穿鞋时手机响了起来。
是程晨打来的,她说这周末沈熙然他们公司开了个舞会,问我去不去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