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约定的地方,我远远的便看见陈尚言站在树下正在打电话,不便打扰他,我悄悄的走过去。等走得近了,听见他有些恼怒的声音:“我已经说过了,我有女友。昨天的事只有这样一次。”
呃……我抹了抹头上渗出来的冷汗,我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别说了,如果你还是执意这样,我就只有把你调走……夕夕!”他转头恰恰看见了我,惊慌失措的挂了电话,站在那里像个做了错事的小孩。
我心底一声叹息,脸上却挂起微笑着向他走过去:“等多久了?”
“没……没多久。”他挠了挠头,脸上又微微红了起来,待看见我头上缠的绷带时怔了一下道:“这是怎么了?”
我又如是的把“厕所门”理由说了一遍,随后便拽着他往餐厅走:“忙了一天,饿死了,先吃饭。”
他任由我拉着,手心微微发烫:“夕夕,刚才……你到多久了?”
“刚到。”
我答得十分淡定,因为在我看来,我与陈尚言现在只是在“谈谈”。就算以后真的会结婚,那也就只是结婚而已。爱情,在这个年头毕竟是一个奢侈品。我消费不起,自然也尝不到爱情的售后服务——吃醋。
11劳心劳力的悲惨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