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听到关门的声音才想起来,猛然追了出去:“等等!等等!这个是你弄的吗?还有我头上这个……”门外已不见他的身影。
我摸着头上的包扎得很专业的绷带,思维空白了那么几秒。
我这一身的“伤”到底是不是他弄的?既然昨天我是去和陈尚言表白了,那个老是在我脑海里面晃过去晃过来的冷淡男人的身影又是怎么回事?
我走回厨房,定定盯着正在偷粥喝的大猫身上。
“王大猫!”
他僵了一瞬,转头看我,又赶紧将碗藏在身后:“这粥我已经喝了,打死也不会吐出来的!”
我嫌弃道:“谁要你吐了。你告诉我,昨天我醉酒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大猫摸着脑袋想了想:“我隐约记得,咱们好似打了个赌,然后你赌赢了,要我们给钱。”
他这么一说,我脑海中仿似有道光刷的划过,一些零碎而混乱的场景撞入脑海之中。我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想将那些片段组合起来——
我豪迈的喝着酒,他们大吼着我一个星期内绝对找不到男友,我生气了,一怒之下……我一怒之下做了什么来着?
不管做了什么,反正我好像是拉了个男人到他们面前。
是谁来着?
陈尚言?不是。我正在努力回想,又是一道初醒的沙哑嗓音传了过来:“好香啊,何夕你居然会熬粥。”沈熙然的狐朋又醒了一个,他迷迷糊糊的往着锅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