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禹:“……”
这比喻。
娄清却已经缠了上来,膝盖在闫禹的军裤拉链边蹭个不停:“陛下,我在床头柜里放了个小东西,咱们今晚试试呗。”
闫禹心头一热,直接把娄清单手扛了起来,大步进了卧室。
·
第二天早上,阳光斜照进卧室,娄清趴在床上哼哼唧唧个不停。
闫禹坐在床边扣好了衬衫纽扣,回头看着哼哼的娄清,弯腰撑在床上,用手指去拨弄了一下娄清的头发,笑着问:“都早上了,还气呢?”
娄清扭过头看他,眼神特别幽怨:“就差一点。”
“……”
闫禹听得有些耳热。他的体格远非常人能及,昨晚也是被娄清撩|拨烧了理智,才会想要试一试。娄清也仗着他如今身体的“可塑性”,在小紫瓶的帮助下,还真像是能行的样子。
箭在弦上,却听‘啵’的一声裂帛声,穴|口边缘的皮肤裂出内里金色的透明水晶——娄清的身体自认受不了这委屈,表示要跟他俩玉石俱焚。
闫禹没敢胡来,去冲了个凉水澡,回来把欲求不满的娄清抓在怀里强制冷静,总算把人哄睡了。
结果今天一早醒来的娄清就不乐意了,娄清特别委屈:“我一小紫瓶都用出去了,结果呢!”
娄清朝后看了眼被子下的屁|股,恨铁不成钢:“不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