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禹觉得自己的心脏如果是个机器,现在一定过载了。
原来是这样的滋味。
闫禹想他之前错了,他之前只想“曾经拥有”,但现在他却想要“天长地久”。
他放不开娄清的。
不可能放开的。
“生气了?”
娄清见闫禹一直没说话,还是有些担心——担心把人逗过头了。
“没有。”
闫禹把腰上的尾巴挪开了一些,让娄清好站得更稳。
娄清就笑:“那可以再亲一下吗?”
这一次闫禹没有再抗拒,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却也没有回答。
娄清凑过来:“不说话就是答应了。”
话音淹没在唇间,手臂皮肤触碰到的甲壳渐渐染上了属于娄清的温度,那总是冷冰冰抿着的唇线,变成了一只振翅的蝴蝶,和娄清一起舞着笨拙却乐此不疲的韵律。
闫禹的手从虚扶的姿势变成了揽着,圈在腰间的尾巴不自觉卷住了娄清的腿。
不知过了多久,娄清宣告战败。
呼——
娄清靠在闫禹的肩上喘气,双颊绯红,并且发出了怀疑人生的声音。
“陛下,您真的没谈过恋爱吗?”
这也太会了。
闫禹的呼吸也很重,卷着娄清腿的尾巴已经从小腿卷到大腿去了——闫禹趁着娄清没反应过来,悄悄把尾巴收了回来,然后重新盖在了腰腹之间。
“没有。”